高辛辞扯开脖颈上的领结,三两下将我手腕束住,成了碎条条的衣物最基本的遮挡作用也失去了,他轻易便从缝隙钻进去,手指因为笔杆子抓多了、有些粗糙,起初还是微微痒的触感,渐渐却成了生生的麻痛了,皮肉先前被他咬破过,现在还没好。
他觉着差不多,我挪位子的功夫,他搂着我往下一压,我没准备,顿时僵直成一根棍子似的,缓缓低下头无语的看他。
“疼吗?”高辛辞嬉笑着歪了歪头。
“年轻人不讲武德……”我咬着牙说了句,他还嫌没够,如此反复, 我突然想到什么,两手重重的拍在他肩膀上:“未婚夫哥,你在挑战黄线吗?你要是不想被我哥打死的话,我建议你还是戴上。”
“哦对!”高辛辞倒吸一口凉气,连忙把我放下拆盒子去,我连整理头发的时间都不够就又被他拖回去:“好了老婆姐,话说你觉不觉得这个地方有点小?”
高辛辞仰头望了望车里,我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抿着嘴瞥了眼窗外:“别、别了吧。”
“怕什么,又没监控,地皮不是都被你买了嘛又不会有人进来,咱俩又不是没试过。”最后一句重了点,高辛辞笑眯眯的吻了吻我,看来是十分满意的,我顿时想到那日微凉的海风……
“别提了我现在恨不得抽死我自己……”
“啊?”高辛辞愣了愣。
我捂着脸躲进他怀里,长长的发丝盖住脸颊,掌心里红的发烫:“我都不理解我当时咋想的,难受死了羞死了……”
“至于嘛。”
“非常至于!”
我发出土拨鼠的尖叫,高辛辞绷不住了,顿时捧着我的脸使劲叨了一口。
“你属鸡的啊怎么还嘬我!”
“我属羊……”
高辛辞拉下脸来,为了报复我,他又将我抬起来狠狠 扯下去,我咬了咬唇瓣。
“好了不说了,速·战·速·决!别一会儿被发现了。”我拍了拍他肩膀。
高辛辞委屈巴巴的挑了挑眉:“你不会叫我就是给我说这个吧?”
“不可以吗?”我摆摆手。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感觉你好像不喜欢……”高辛辞顿了顿没出口。
“我是不喜欢你在不合适的时候,正常情况下我也有需求。”我解释道,但眼瞅着高辛辞的表情渐渐往我“控制不住”的方向去了,我连忙又补一句:“但是我……可能也不需要非常多……”
“那就试试,看你极限在哪儿。”
“啊……”
我方才察觉到高辛辞语气里的不怀好意,他已经将我弄倒了,稍稍碰到一下就·紧·缩,而他好像非常喜欢我半·推·半·就·的·样子,就扯着我手臂一直这样。
我初时还是有些舒畅的感觉的,可突然想到什么,又被卷进虚伪卑劣的旋涡。
有时候身体的接触是不需要精神上的爱的,我爱他,可我今天来找他的目的确实不是因为爱他,于是突然没了兴致,只是身体顺从着他的喜爱,他朝我腰下拍一把我才回神一瞬,深吸一口气咬着指节,轻轻的低吟几声。
我也没看时间,不知道这样的境况持续了多久,没多会儿便磨的难受,硬生生撑到高辛辞弄罢,我瞥了眼车下,他还真是把两盒都用完了,抹了把汗坐在那儿,可是再怎么盯,两个空盒子也不能再多出来一个。
我坐起身抱住他:“好啦,咱俩做婚检的时候人家不是也说过嘛,小年轻精力旺盛一点但也要控制一下的呀,对身体又不好,差不多就行了昂,别了别了……”
“可是我不累啊。”高辛辞十分懊恼道:“要不我们再开出去买一盒?”
“不,你累了。”我瘪了瘪嘴。
“我不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