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外啼雀儿需要本科及以上学历和资质证书，有的还需要工作经验，当然最重要的是无犯罪记录，因此请这类外啼雀儿都特别的贵，只有不差钱的学校可以负担得起。但或许是脚盆鸡的一些人给白头鹰当小弟当习惯了，对于外啼雀儿特别的着迷，认为西方的就是最好的！”

“因此，只要是有外啼雀儿的学校，都相当受欢迎，而受欢迎就意味着能赚钱，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比赚钱更能让人眼红的。所以，很多请不起正规外啼雀儿的杂校就聘请没有正规手续的歪果仁，什么都不挑，甚至连是否有犯罪记录都不管。”

“如此一来，很多不明真相的学生家长就真的开开心心的掏钱，望子成龙的把子女送过去了，送给那些教学能力参差不齐、履历乱七八糟的外啼雀儿教导。”

“至于你说的机构，那也是配套应运而生的产物，专门给这些没有正规证明的歪果仁开具看起来很唬人很厉害，但实际上国家根本不认可的证书。”

“唉，这一块的水很深，当利润超过百分之五十，就会有人铤而走险，可这其中的利润，又何止这么一点？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人明知道有这种事，甚至都发生过类似事情了，却依旧没有媒体大规模报道的原因。”

“水太深，报道一下就跟打水漂一样，很快就沉默了。”

佐知子说了很多，语气也越来越激动，但最后又沉默下来，越是干媒体这一行，知道的越多，就越无奈。

星野空深受触动，同时也感到匪夷所思，“这外语就真的能当饭吃？我世界纠错的时候，就会两种语言，照样活得好好的，这狗当久了，真就成狗了呗。你把今天发生的事立刻写出来，然后把死者的惨状描写的越反胃越好，保证真实有效的情况下，再把今天的报纸先印个五千万份，免费送到全国各地每一户人家手上，尤其是偏远地区！”

“免费？派送到每户人家？”佐知子脑海中开始计算起这笔开销，虽然印刷厂他们自己就有，但原材料、加工费也需要钱啊，还有派送费等各种开销，这些都得花钱。

不过，这何尝不是一次大规模的广告呢？亏不亏钱，现在还真说不好。纵然亏了，星愿望日报，以及它背后的星愿望公司却真正出名了啊！

“嗯，有问题吗？没问题的话，找绫花姐要钱吧，我这就给她打个招呼。”星野空说道。

“没问题，那要跟进吗？”佐知子开始思考怎么办好这件事，她觉得此事还有操作的空间。

“跟进，把后续的结果也都免费发给大家，断章是不好的。钱的事情，你找绫花姐商量吧，反正就这么点钱，你们决定就好。”星野空说了几句便挂断电话，然后给吉野绫花打去电话。

高木已经没有再汇报了，目暮警官也没有怪他，因为他也听傻了，“高木，你说五千万份报纸，得多少钱？”

“最……最便宜的，一份也要八九十，星愿望日报售价一百二，不过……那是零售价……成本不用那么高……但人工费、运输费……”高木心跳加速，结结巴巴的说道。

灰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