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闰惜和秦柳若连连点头,之后,洛非嫣再说什么她们没有心思去听了。
下午,鱼闰惜和洛非嫣乘马车回府,路上,鱼闰惜没有开口说话,只望着车窗外的风景出神。
洛非嫣了解鱼闰惜,知晓她的心思不在外面的风景,她低首陷入沉思。
倪姬和鱼闰惜或许不是同一人,却跟鱼闰惜有一定的关联,二人长得那么像,又都与秦氏相识,洛非嫣猜测,她们或许是姊妹,又或许是亲房。
倘若她对倪姬一无所知,她不会心生疑虑,只当她与秦氏口中的鱼闰惜仅是容貌相似罢了。
然而经过今日一事,还有昔日倪姬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反常行为,让她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先前便听闻,世子妃的父亲因受林晁先一案牵连流放边疆,最后一家皆死在了流放路上。
朝堂之事她尚不了解,却从自家父亲那知晓了沈锵和宁王之间的一些事情。
若倪姬真与鱼闰惜有什么关系,她是宁王的人,那倪姬先前的反常,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倪姬是宁王府的人,应当是带着目的接近沈锵的,她进这王府有什么目的?是细作,还是来刺杀沈锵的呢?
洛非嫣又想到倪姬是被迫进的王府,不可能有十足的把握让沈锵瞧上她,猜想这一切又或许是个巧合。
沉寂半晌,洛非嫣开口说道:“妹妹,不管怎么说,你已经进这王府了,王爷对妹妹不错。”
鱼闰惜没听明白洛非嫣的话中意思,疑惑问道:“姐姐在说什么?”
“妹妹的从前——”
鱼闰惜不想聊这个,疾语打断言:“都过去了,我自然不会多想。”
“那就好。”
夜晚,秦柳若辗转反侧,她想不明白鱼闰惜为何要隐瞒自己的身份,还不明不白的进了陵川王府,又成了沈锵的小妾。
温负忙完回房正准备歇息,发现榻上的秦柳若还没睡,他上床压在了秦柳若身上,迫不及待地想要与她亲近。
秦柳若不高兴地推了推温负:“别闹,我有事要问你。”
“何事?”
“倪夫人,是怎么进的王府?”
温负疑惑,见秦柳若问的一脸认真,安分地躺回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