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能解决身体传来的疼痛感,但能缓解发作时内脏衰弱的速度。
过了两个时辰后,时翊才替白墨尘擦干脸上的汗让他沉沉睡去。
坐在床边望着夜夜遭受疼痛的人,指腹在他脸上轻轻的抚摸着,眼神里满是心疼。
随即起身走到桌旁在俞长寻的对面落座,望着床榻上安静躺下的人小声开口:“前辈,刚刚为何不用你说的那办法?”
俞长寻微微叹气:“你以为我不想快点让他结束这样难熬的日子吗?但那办法必须要在月圆之夜的子时才可用。”
月圆之夜的子时。
时翊算着日子,这样看来白墨尘还要忍受整整十个夜晚的钻心蚀骨之痛。
目光看向已经睡过去的人,眉目间尽是忧愁。
过完年的这几日的时间,大家依然处在一个高兴的氛围。
次日一早,时予安和阿七找到时翊说明他们想要出门去看看。
看着他们二人,时翊没有说出阻拦的话,只是开口让他们注意安全。
以前时予安大部分时间都在岛上,出门也只是在附近的小镇上转悠。
少有的几次出远门也都是有时翊陪在身旁。
商议好后,时予安和阿七就简单的收拾了行李便离开了梅花岛。
又过了几日,这些天的时间,白墨尘总是拉着时翊时不时的在小川屋顶看他和白辞的互动。
年已经过了十天,这几日小川除了晚上甩不掉白辞外,就连白日里的时间,他都尽量离白辞远一些。
甚至于有些时候,他在远处看见了白辞的身影,就立刻停下脚步,或是转身去别的地方。
总之就是不会出现在有白辞的地方。
小川这些异常的举动,自然也引起白辞的注意,但他没有追上去,而是给对方一些空间。
白墨尘看着小川又一次转身离去的背影,望着白辞忍不住打趣道:“看来有人还要继续努力啊。”
又过了两天,临近傍晚的时候,小川坐在浴桶里紧紧捂住身体警惕的盯着眼前的白辞。
“白辞,我洗澡就不用帮忙了吧!”
闻言,白辞脸上露出笑容看着小川说道:“你忘了,赌注里面可是有给对方洗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