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有了切肤之痛，独孤理才于公于私都极力反对私刑复仇。

独孤理目光灼灼的看着沈歌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说说看，烟茗和宁若南是不是跟你境遇相似，你在计划好这个复仇计划之前真的能保证不牵连到无辜吗？”

沈歌摇摇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虽然他已经完成了复仇计划，在杀死俞飞仪、黄盛、袁念、唐英的作案地点，也就是盛济医院、庆州市中级人民法院、探案局安全屋和咖啡屋这四处地点都没有一个无辜者死亡。

但是这只是很小的概率，这四个地点除了探案局安全屋地处荒僻、人迹罕至之外，都是人来人往的公共场所，很容易就会造成大量无辜者伤亡。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知道如何回答吗？”顾泽话语是知道如何直戳对方最薄弱之处，他虽然理解沈歌为旧爱复仇的想法，但是也对沈歌破坏法律法规和不顾及无辜者安危，非常鄙夷和不屑。

独孤理破解血色婚礼案和善良之恶案他也在场，所以非常了解私刑复仇产生的不良后果。

“你们两个的话字字珠玑，都差点让我找不到说辞来辩解了。不过如今我已经做下了这起连环杀人命案，说什么都没用了，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吃，”说完这句话后，沈歌深深的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独孤理，我们两个已经处于不同的立场，你有你坚持的正义，我有我的复仇计划，我们之间实在是没什么好谈了。”

“你既然认为我不是杀死俞飞仪、黄盛、袁念的真凶，那你就去找出真相让我大吃一惊吧，现在你可以放心大胆去查了，不必担心我会杀你，因为如今我已经被捕了！”

“你放心，只要你找到真凭实据证明你的推理，我一点不会狡辩推诿，因为我为了复仇，已经做好了面临死刑的准备的准备，毕竟我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怎么死都无所谓了。”

沈哥说完就闭上眼睛，似乎用尽了他所剩不多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