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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抒玉顿觉手上的玉佩有些烫手,这玉佩居然还是来路不明的赃物?
南容宣把玩着手中的马鞭,嗤了一声:“偷盗本世子的东西,是要送去监司的,是我送你进去…还是你自己去?”
“哎呀哎呀,世子大人,这都是南淮景那小子坑我,他说这是太后赏给他的,他拿来让我给他换些钱来。”乔羡之大声数落那个害他不浅的臭小子。
南容宣看了眼拿着玉佩的李抒玉,又将视线落在乔羡之身上,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来:“私自买卖御赐之物,该当何罪…你一个将军之子不会不知道吧?”
李之行从李抒玉手中拿过玉佩,往前走了几步,向高居马上的少年行了一礼:“容宣世子。”
南容宣身旁的侍从,从马上下来,接过玉佩,又递给南容宣。他接过玉佩,上面被人握得还留有余热,随意揣进了怀中,瞥了眼一旁立着如青竹的少年没说话。
李之行,学李尘归那副样子倒是学了个十成十。
乔羡之上前苦笑:“容宣世子,下次您不来天学监,我绝对替您打掩护!”
南容宣居高临下地定定看着他,慢条斯理道:“白溪,将他们几人押送去金州的监司。”
李之行拧眉,立即道:“容宣世子,我们并不知乔小公子偷盗您的东西,也没有买下玉佩,小妹只是拿在手里看了看,想必这不足以构成触犯南圣律例吧?”
“相府大公子这番话还是和监司去说吧。”南容宣冷哼一声,十分不讲理,“买卖本世子的东西……你们随随便便就想抵赖过去?”
这监司,可是关押犯人的地方!若说方才那遥遥一眼,只觉少年明媚。
现在她仔细一瞧,此人也太过嚣张,举手投足之间,那纨绔的二世祖作派…可真是一言难尽。
“白溪,带走!”南容宣一夹马腹,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
李抒玉看着那打马而去的背影,翩飞的衣摆就像一只蝴蝶,来去自如。
走上前拽了拽李之行的衣摆,小声嘟囔道:“大哥哥,他怎么这般不讲理?”
李之行回头看了眼李抒玉,递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不用担心,还是乔小公子的问题比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