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富干脆站着不走,把木牌有字的一面又翻过来,试探着问:你真的会帮助我?马明点头,一脸和善。望富看他不像说假话,又反问:你帮助护鸟禁猎,对鸟有好处,对你不一定有好处,你愿意干?
马明仍旧点头,并要望富报了姓名,转身跟他一起到家里坐着喝茶说话。
那苗条妇女是他妻,已上前开了门,她眼里总噙着泪水,时而涌出一泡咸涩的液体来。跟着马明后一脚进屋的望富发现了,想起开始那位妇女说过的话,他们4岁的儿子病死了,他妻肯定是为这事伤心落泪。
这会儿,马明客气地接过他的木牌,放在墙边,又叫他解开包裹,望富迟疑了一下,心想:马明是个猎人,我护鸟禁猎,对他不利,他干吗这么热忱待我呢?望富不知说什么好,直来直去地讲:要我解开包裹可以,我就在你家安顿下来,你同意不同意?同意就解,不同意就算了。
同意,我家房子宽,客铺有两个,任由你歇。马明领他到左边房,让望富把解下的包裹放在里间的一张铺上,并帮他铺抻。望富说,在你家住,还有其它麻烦呢!
有什么麻烦你讲。
吃饭问题。
马明愣了一下,心想:在我家住宿可以,吃两三天饭可以,吃多了,我无所谓,妻子会埋怨。他眉毛一皱,有了主意,这样吧!你在我家吃两三天,以后就在村里吃派饭。
你怎样安排我怎样服从。望富高兴地说。
定了铺位,望富又跟他回到堂屋坐,他妻子已沏上茶,视同嘉宾款待,望富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却不明白这对夫妇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