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前在那边的政府任职,前途可谓是一片光明。
听说盛七小姐的家里也已经认可了这门婚事,还给予了他不少经济上的支持。”
李斯年闻言,心中稍感宽慰,说道:“哦,他发展得不错,那我就放心了。”
他心里想着以后若是二哥真的过去了,也能拜托这位宋公子照拂一二。
话题一转,李乐亭好奇地问道:“时济,你今天特地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李斯年从随身携带的提包中取出一包茶叶,递给了李乐亭。
解释道:“过年的时候,我坐火车回家,在火车上碰巧遇到了您的老朋友——京汉铁路工会的刘大山。
他特地委托我给您带来这包茶叶,说是产自黑龙潭的信阳毛尖,是您喜欢的口味。”
李乐亭接过茶叶,轻轻地嗅了嗅那熟悉的香气,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感激地说道:“大山真是有心了,多亏你帮我把这茶叶带回来。”
接着,他又语重心长地说道:“时济,我从组织内的同志那里听到了你在武汉那边所做的事情。
特别是在京汉铁路工人大罢工期间,无论是事先给工会通风报信,还是事后帮忙筹办施洋同志的葬礼,都做得非常好。
我们对此十分感激,你的行动对我们人民党和工人们来说,是莫大的支持和帮助。
你,是我们人民党人真正的朋友。”
李斯年连忙摆手道:“乐亭兄言重了,那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这次通过与工人们的接触,我也十分同情那些工人们的遭遇,理解工人们的艰辛和工人运动的不易。
他们的行为也更加坚定了我对某些社会问题的看法。”
李乐亭深有同感地说道:“是啊,在我国的现状下,工人阶级正承受着国内外反动势力的双重压迫,生活极为困苦。
团结工人阶级,为他们争取应得的权益和利益,是我们人民党不可推卸的责任和义务。
我听党内的同志说,你对于工人运动有着十分独到的见解和分析,这真的很难得。”
李斯年谦虚地回应道:“那不过是些纸上谈兵罢了,比起你们在实际斗争中积累的丰富经验,我还差得远呢。”
李乐亭话题一转,突然向李斯年问道:“时济,我记得你在米国是学习哲学的,不知道你有没有研究过马主义哲学呢?”
李斯年闻言,思索片刻后回答道:“在米国学习期间,我确实读过一些与马主义相关的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