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子酒招招手,让武家兄弟到自己身后,他面带微笑,淡淡地看着对方。
“这位少侠,这次死的可是知县的小公子。
在下想请少侠去趟县衙,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知县大人。”那人举了举手中的左轮枪,朝着岑子酒扬起下巴,一副掌控大局的样子。
“你是瞎子还是哑巴,自己不会与知县说吗。”岑子酒把腰刀横在胸前,而左手微微张开,而手心中的绣花针,已经漂浮起来,隐藏在指缝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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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少侠,协助官府办案,可是我大清律法规定的。”那人举起左轮枪,把黑洞洞地枪口,对准了岑子酒。
“呵呵…你是真蠢啊,忘记之前的事情了吗。”岑子酒右手耍了一个刀花,吸引对方目光的同时,那枚绣花针已飞了出去。
这次绣花针的目标不是上三路,而是下三路。
眨眼间,绣花针精准命中那人的命根子。
飞针穿透鸡蛋的滋味,那是相当不好受。
那人张着大嘴,刚要低头捂裆,嗖的一声,一把腰刀从远处飞来,直直插进他的咽喉。
拍了拍手,岑子酒若无其事地来到此人身前,看着他眼中的惊恐,岑子酒嗤鼻一笑,左轮枪从他手中取下,别在自己的腰间。
环顾四周之后,岑子酒来到武家兄弟身前,淡淡说道:“戏楼发生的一切,出去之后,立马从脑中忘记,不然的话…”
岑子酒拍了拍腰间的左轮枪,已是不言而喻。
“陈公子,你放心,我们绝对出门就把这里的一切,忘得干干净净。”武志弘拍着胸脯说道。
“我…我也是。”见两人看自己,武志强从牙缝挤出一句话,然后对岑子酒说:“岑公子,带着凤儿姑娘一起离开吧。”
“还真是风流才子啊,武老二,你知不知道,我们的处境相当危险。
知县的公子死在这里,我们要是从正门出去的话,那我们就是杀死知县公子的凶手。”岑子酒淡淡说道。
“可是,我们不是凶手啊。”武志强瞪大双眼,眼中充满不可思议。
“哎呀,你可真是读书读傻了。”武志弘跺着脚,用手点着武志强,有些恨铁不成钢,“戏楼人全死了,就我们活着出去,任谁想,都会认为我们就是凶手啊。”
武志强闻言,目光有些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