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武志强,被岑子酒羞辱的面红耳赤,他强忍着大喝的冲动,指着岑子酒说道:“你先动手打我兄长,现在又如此羞辱于我,我…我…”
武志强我了半天,也没我明白。
岑子酒摇摇头,这又是一个读死书的人,大清的牢笼志士,让它自取灭亡啊。
见岑子酒又摇头,武志强怒吼道:“你信不信我把你送官,告你个欺压良民之罪。”
岑子酒愣了三秒钟,然后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告诉你,我可是秀才,那可是宰相的根苗!
你得罪我,那就是得罪未来的宰辅大人。”武志强双手叉腰,昂首挺胸。
“哈哈…啊哈…咳咳…”岑子酒都笑呛着了。
见岑子酒笑的如此放肆,艾书凝一边拍后背,一边说道:“子酒,差不多得了。”
“咳咳…好,我再说两句。”见艾书凝点头,岑子酒抹去眼角笑出的泪水,看着武志强说道:“秀才是宰相的根苗这种说法,就如同小树苗是参天大树一样,那都是骗傻子的。
一万棵小树苗,也只有一棵能变成参天大树。
一万个秀才,倒是能出上百个宰相,不过那得需要朝廷有人,没听过呢,朝中有人好做官嘛!
至于你这种?无钱无权无背景的三无人员,举人就是你的天花板!更何况你还考不上呢。”
见武志强一副发懵的样子,还愣愣地看着自己,岑子酒继续说道:“你说我打你哥了?你有证据吗?”
“我…我哥说的。”
“你哥说你就信,你没长脑子吗?你这秀才也是你哥说你考中的吧。”岑子酒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嘴角下撇,“幸亏你只是秀才,这要是让你当举人,在当个小官,你得害死多少百姓啊。”
“你胡说八道,我当官怎么就害死百姓了?”武志强双手攥成拳头,额头凸起一个井字。
见武志强这副德行,艾书凝又拽了拽岑子酒,示意他别说了。
“一句,最后一句。”与艾书凝说完,岑子酒转头不屑一笑,“你当官的话,历史昏官排名,你不是第一也是第二。”
“你胡说!我不是!”武志强用力握着拳头。
“还不是?呵呵…那我问你,你见过那个当官判案,只听一方说辞就定性的啊?”
听了岑子酒问话,武志强一愣,拳头也不似刚才那般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