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离的路,他自己给走到头了。”
李信仔细品了品话中的意思,眉头猛得一扬道:“你觉得陛下会因为王离显露出的私心过重而有所动作?”
黄品笑着摇头道:“陛下有没有动作不清楚。
不过王离的做法,肯定与陛下当初的安排背道而驰。”
顿了顿,黄品端起茶碗又抿了一口茶汤,漫不经心的继续道:“陛下信任我,是因为我是个没有根基的归秦之人,
与我有关的郿县老秦人又被打压得即将彻底没落,且又都迁到了九原。
只要我做得事情您与上将军都知晓,随意我怎么折腾。
而王离则不一样,陛下是打算让他今后接手北境屯军的。
可惜他性子太急,为了点蝇头小利而丢了根本。
小主,
若是咸阳那边没有动作,那就是最大的动作。”
看到李信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黄品放下茶碗道:“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没必要撕破脸皮。
而且王离先跳出来对今后经略九原与北境也是件好事。”
对李信眨巴眨巴眼睛,黄品再一次嘿嘿笑了两声,道:“您虽然实职只是郡守,但还有九卿这个虚职。
先与您知会一声,九原今后的功勋会可着您来,左军的功勋会可着王昂来。”
李信不屑地笑了笑,“刚刚一副心思万千的样子,转眼就尽说昏头话。
你那心思当陛下看不出?
九原监御史让你兼着,就是在告诉你少琢磨那些没用的。
再者,你就不怕王昂那边真被人家得了利?”
黄品盯着茶碗看了一会儿道:“您真以为这是在做无用之功?
这个姿态必须有,也只有有了这样的姿态,我才能更加放开手脚。”
抬头看向李信,黄品嘴角扬了扬,微微一笑道:“这其实也是在给王离使手段。
就好比家中的两个嫡子,一个既乖巧又能做事,另一个则是做事差了些且总想往手里划拉家产。
若您是家里的阿翁,您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