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毕勒葛与胡木塔米稚,在看过大秦给的简书还是没咸阳将事情给定下。
意味着他们打心里认为月氏跟大秦是处在平等地位。
现在越是跟他们客气,越滋长他们认为月氏跟大秦一样强大的想法。
这边准备的越充分,到时候他们吃多少都要给我加倍的还回来。”
李信微微骤然眉头,“怎么说都是你有理,我不与米掰扯这个。
眼下涉无疾那边已经按你的意思给传信过去。
涉间更是将半数的左军召集起来。
即便你不打算见月氏人,也该回到安登塞或是祈福塞做准备。
窝在这里只能看锻打甲片,可准备不了粮草与武备。”
“谁说我没在做准备。”
朝着面盆努努嘴,黄品嘴角勾了勾,“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入大漠更是要靠屯军自己携带。
窝在这可不是光为了甲片,而是在做军粮。”
李信看向黄品身片的面盆,满脸疑惑道:“你鼓捣出谷砻后,现在麦已经比栗米都贵,你打算让所有军卒都你吃上麦粉?
再者军中为了方便,不是用糙米舀粉烹成了饼子。
你还制什么军粮。”
黄品撇撇嘴道:“您可别提那饼子了,其中的豆粉还好些,糙米和麦子皮都去的不净。
若是带着那种饼子深入大漠,没等交战就得噎死几个。
何况光是一来一回就要小半年的功夫,总吃那些皮去不净的玩意儿也影响士气。
另外,长途跋涉之下,军粮制得越实能够携带的便越多。
不仔细琢磨琢磨可不行。”
李信歪头斜了斜黄品,又看了看面盆,“已经开始动手,看这架势是已经琢磨好了。
可你盆里可全都是麦粉,单拿这个制军粮,恐怕是制不出多少来。”
将手上的面搓了搓,黄品从案板下拿出了几个袋子,“您这么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