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会从郿县过来的老秦人中挑选些头脑活泛些的去跟着学字。
识字后再找人教授如何为官,如何为吏。
讲解治理地方时,遇到的各种实际困难该如何解决。
第二就是办军学。
同样从郿县过来的老秦人中挑选人手,教授屯长、百将、五百主的统兵之道。”
略微顿了顿,黄品对李信不好意思的再次笑了笑,“不管是学军还是学政,两年的时间内必需为可用之人。
这些恐怕都要由您来操心。”
李信惊得抽了阵凉气道:“官学那是该立在咸阳的。
兵家之道更是没人会这样教授,也没人敢如此去做。
在九原立这两学,不说陛下会不会同意,你是怕没把柄交到有些人手里?”
黄品摩挲了几下腰间的佩囊,缓缓摇头道:“有家学的看不清县里的吏员之职,愿当的又没这个学识。
全靠从军功获取爵位的军卒而任命县里官吏,已经应付不了大秦眼下的状况。
而且军阵对敌与治理乡里完全不是一回事。
想要解决眼下这个窘境只有如此。
两学学院的院长由陛下名义上来担任
教授的都是天子门生,有些人便说不出什么。”
李信神情凝重的思虑了一阵,先是微微颔首,随后沉声道:“既然你打算以陛下为师。
学子便不能单从郿县的老秦中挑选。
至少是关内的几郡,有良人愿学的都可以从中挑选。”
黄品耸耸肩道:“我只是提个大概,具体的由您来操持。”
李信再次琢磨了一阵,捋了捋胡须,疑惑的问道:“这些米都让我忙活,你要干什么?”
黄品眨巴眨巴眼睛,摊摊手道:“哪一样不需要财帛去支撑。
九原又是新立郡地,哪来的赋税可调用。
我当然是要忙着去搞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