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为你给上将军与陇西侯出了良策,你便可以放纵自己。
命你做的那些活计做不完,一样没情面可给你。”
略微顿了顿,白玉恢复了法吏时的模样,目光不善的盯向黄品道:“连陛下的回信你都敢拖。
我看你是真飘到了云端上,今日必须把信写了。
再磨磨蹭蹭的,看我怎么惩治你。”
“这就对了,就得是这个味儿才行。”
见白玉听了调侃后秀眉猛得一挑,黄品摆摆手道:“陛下可没让我立刻就给回信。
况且到了朝堂上,就不能按军中的那一套行事。
多少要讲些人情世故。
没听尚书林与咱们学话吗?
总得给相公、九卿以及一众官员们些时间。”
白玉眨了眨美眸,“这么说你心里早就有了良策?”
“算不上良策,只能算得上一个办法。”
扭头看了眼西横那边,见销钉已经与铡刀固定到刀座的一头。
黄品赶忙抱了一捆干芦苇放到木座上,边示意西横按下铡刀,边对黄品继续道:“第一个办法就是田永远都是归国所有。
田可以给黔首们去种,打得米粮也可以随意卖,但田却不能私自进行买卖。
再琢磨些精耕细作的法子,多产出些米粮,怎么也能拖些年头。”
白玉听了略微有些失望,“这与之前的授田也没有什么区别,我看连办法都算不上。
况且正是因为授田对于黔首而言过于苦楚,才对耕田自实睁一眼闭一眼的。
你若是传信回去就说这个,怕是要让陛下大失所望。”
看到芦苇被咔嚓咔嚓铡得十分轻松,黄品脸上献出一抹喜色,将剩余的芦草扔到一旁,起身对白玉道:“日子过得苦无非就是因为之前因为与各战开战,而将田税收的太狠。
其实回报黔首们的付出,并非一定要用耕田作为酬谢。
只要黔首活着,耕田就是他的。
只有人没了之后再按口重新分田,这与私田其实没太大区别。
我说的回到授田,并不是简单的与之前一样。
后边还要跟着做出一些改变,或是制定一些律法。
首先就是十二税一的田税还是有些重,应该改为二十税一,甚至是三十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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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就是在各地开建常平仓,朝堂制定一个不伤农的收购谷物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