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成有没有搞什么事情出来。”
“就这么信不过我?蒙成真敢有什么心思,我可是真敢收拾他。”
脸色清冷地应了一句,白玉猛得捂嘴笑了起来。
直到笑够了,才对黄品挑挑秀眉道:“估摸着一月两月你是看不到蒙成了。
前日陇西侯以长辈的身份,三说两说的给蒙成激的主动带着两屯更卒沿着沙地去巡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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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辈的身份?”黄品眉头下意识的皱起道:“陇西侯与上将军的私交很好?”
白玉点点头,“当年攻楚时上将军与陇西侯就是搭子。
一起同生共死过,交情自然很不错。”
听出黄品在担心什么,白玉摆了摆手继续道:“陇西侯可不是蒙成,根本不会难为你。
再者你与后将军和王昂关系匪浅,更不会随意插手。”
顿了顿,白玉面色变得有些古怪,看了看黄品道:“这个安排,我总觉得是陇西侯故意所为。
目的恐怕是怕你使手段给蒙成整得狠了。”
黄品先是一愣,随后缓缓点点头,
白玉说得这个挺有道理。
李信跟蒙恬私交好,蒙成见了自然要大倒苦水。
而李信到了大营一看,连刑徒都鸟蒙成。
估摸着是担心再继续这样下去,蒙成都容易背后挨刀子,不如先让其离开大营转转。
另外,根据李信与蒙恬的关系,能够确认就是蒙恬让李信过来的。
而这样做的目的,估计是把他这当做了样板。
对于但郿县那边迟迟不回信,黄品也不似白玉那么着急。
这时候正处于冬天的季节,路途又很遥远,一个月的工夫,传信不可能走一个来回。
琢磨到这,黄品长舒了一口气,对白玉咧咧嘴道:“既然人来了,又对你如此回护,得好好招待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