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是他现在没那么多时间,甚至弄出这个东西来,本身就是为了省些时间。
不过想到既然黄品能给出这个数目,就该有出这么多数目的法子。
想到这,西横不好意思的搓搓手,“倒是我说得少了。
不过若是不急我也同样能烧出五成。
可现在一环扣一环,这里若是慢了,就要耽搁冶铁。
耽搁了冶铁就没法弄弄废渣,没了废渣灰浆又要被耽搁。”
说到这,西横卡巴卡巴眼睛,试探着询问道:“你祖上既然能出五成之数,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烧法。”
“直接有那么难?非要兜这么大的圈子?”
西横的意思再明显不过,黄品没好气儿的应了一句后,轻拍着头上的长冠,将目光盯向着被刨开的土坑。
这种炼焦的方法,很显然过于简化,甚至都有可能不是正确的方法。
再试验下去,估计也是徒劳,在白耽搁时间。
而且他已经出来六天,再继续在山北待下去,大营那边指不定要出什么事。
想按原先的打算走捷径肯定是不行。
恐怕真得如西横的意思想换个方法。
但是一点不差的复制查询过的资料上记载的炼焦方法,势必又要增加工程量。
天寒地冻的,光是挖窑就需要几天,而且一窑煤的用量也不少。
焦化的过程更是最少需要一个礼拜的时间。
前前后后加到一起,最少需要大半个月的时间。
就这还不敢保证一定能成功。
目光扫了扫西横以及因为挖煤脸都变得有些大黑的子弟弟子与更卒,黄品围着土坑心里边仔细衡量边转了起来。
“你都默认要做钜子,还怕我学了秘法?”看出黄品有法子就是不说,不知道在思量什么,西横心痒的不行道:“山南那边的铁炉还没垒呢,墨门都是你的,你还防备什么。”
“我要是防备你,还能与你说这个?”停下脚步翻了一眼西横,黄品微微皱着眉头道:“我不得仔细衡量衡量先顾着哪一头,你着急什么。”
抬脚踢了踢地上的硬土,黄品决定还是先可着炼焦来。
现在拾片石的人手有些多,而且一时半会也开不了工。
再者今后不管哪里都要用到煤,即便炼不成焦,也得再派人手过来。
琢磨到这,黄品在脑中把挖窑的方法和尺寸过了一遍,对西横一挑眉道:“我明日就回营派些刑徒过来采煤,你这边先把窑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