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囡囡说到这里,喝了一大口水,润了润嗓子继续道:“所以家里人就把我们三个全叫回去了。”
白荞静静看着朱囡囡,她能看得出,其实她能猜到,这时候长辈叫她们回家就是为了传宗接代,给村中相亲的。
槐泽看到对方越说越偏的迹象,只是停留一秒,赶紧打断对方的话:“挑选重点说。”
朱囡囡一听这话,先是深情款款地看了他一眼,立刻乖乖道:“然后我们回家吃席,宴席上大部分长辈都喝醉了,就剩几个萝卜头,就剩下我们了,我们这一辈也就我们三个人玩的比较好。”
“我们看着大人们都喝醉了,想着去后山的去河里抓鱼,我们几个结伴去了后面的水库,那里被承包一片下来养殖。”
朱囡囡的话说到这里,突然戛然而止,眼里不禁露出一抹恐慌,像是想到了什么。
这时候,白荞把目光落在那个唯唯诺诺,一直没有说话的于盼儿脸上。
于盼儿看到大家看过来,连忙接过朱囡囡的话茬:“我们在水库底下遇到了那种小型龙卷风,似乎还看到了什么,但是当时大家都忙着逃命,谁也没看清,好像是鱼,又好像是蛇,眼里冒着红光,张开血盆大口就要把我们吃掉一样,而且往日很浅的水库,现在变得很深,我们怎么努力往上游都游不上去,后来我们一直挣扎,一直挣扎,三个人这才好不容易地爬上岸。”
于盼儿说到这里,往旁边看了看肖信,见对方没反应,咬了咬牙,似乎心里有了决断:“当时我看的很清楚,肖信在爬上来的时候,手里紧紧地攥着一个拳头大小的红宝石,那枚红宝石晶莹剔透,很是好看。”
肖信听到自己被点名道性,立刻蹙眉看向于盼儿,眼神中竟然还带上了一抹警告的意味。
于盼儿缩了缩脖子,有些害怕,但还是在所有人的目光下缓缓继续说道:“那颗红宝石来历不明,但是村里人那会儿在意这些,只觉得肖家真是双喜临门,平白无故捡到一颗红宝石简直是多年来的福运。”
白荞听着于盼儿的话,扭问肖信道:“那颗红宝石呢,你随身带着的吗?”
于盼儿咬着下唇,肖顺则是微笑道:“那红宝石是我以后的彩礼,你要喜欢,当然可以给你,不过放在家里了。”
白荞翻了个白眼,直接转身对槐泽道:“你让钟姨帮我煮杯奶茶吧,我想一边喝一边干活。”
槐泽点点头,直接起身就要走,眼看他要离开,刚刚还在发呆的朱囡囡立刻起身,指着白荞大喊:“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干嘛让人家帮你传话,你是没长手,还是没长腿啊,在我们村里,男孩子干活可是要被说一整年,男人的手哪里是该拿这个啊,他们都是要做大事业一样,我们让他们干家务是要给他们带来霉运的,你明白了吗?”
白荞翻了个白眼,淡淡道:“你们发现红宝石,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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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一副懒得搭理朱囡囡的意思,气的朱囡囡跳脚。
朱囡囡对白荞有嫉妒,看到她可以使唤槐泽,顿时心里的落差更大了。
朱囡囡看着白荞那张精致的脸庞,眼底立刻闪过阴狠,心里的嫉妒更胜了一层,她瞪眼道:“你凭什么住在这么好的房子,你这都是花的别人钱!”
白荞不看对方,只是头也不抬道:“我花谁的钱了?”
朱囡囡指着白小亦道:“你这些财产都是父母的,以后你父母也只会传给男孩子当家,也就是你弟弟,这些财产也只会分给你弟弟,这些都是你弟弟的钱,我和你弟弟是朋友,也是我的钱!”
··白荞真的无语到了,她双手抱胸:“你脑子是不是不好,还是在村里的时候被驴踢了。“
白荞:“首先弟弟和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这是我们的家事,你要不会说话,就滚出去,别在这里碍眼。”
朱囡囡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却被肖信瞪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时候于盼儿继续道:“那个红宝石被肖家人供着,但是大家都稀罕,就提议放在祠堂供奉一天,结果第二天就出事了,出事的是守祠堂的夜人,他被发现的时候浑身是血,手里就是紧紧攥着钻石,那颗红宝石正在熠熠发光,像是暗示什么不好的事情。”
白荞疑惑的问道:“那么你们就没想过把这个红宝石扔了?”
肖信说道:“干嘛要扔,这可都是钱。”
于盼儿:“之后村里总是死人,每个死人手里都会拿着那块红宝石,看起来很诡异,当时大家吓麻了,后来大家心里想这个事情是不是和红宝石有关。”
几个人说这话的时候,槐泽就端着奶茶走进来了,不仅十分绅士地把奶茶放在桌上,还体贴地给白荞拿来了一叠坚果,顺势还递给了白荞几张擦嘴的纸巾。
那架势就差喂白荞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