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事听人汇报完昨夜又跑了几个,气的抓起手边的茶壶就扔了出去。
“该死的姚婆子,今天不抓住她,我誓不为人。带十个人,去她家。”
姚婆子家住在一条破烂的小巷子里。
当刘管事带着一群人风风火火赶来时,姚婆子正在收拾东西打算跑路。
谁知门一开,就被刘管事堵了个正着。
姚婆子吓得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下,“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什么都没说,我对天发誓,如果我说了就不得好死。”
刘管事被主母抽了几鞭子,背还在火辣辣地疼。
她一脚揣在姚婆子的心口,“你一向嘴巴不严,丢了差事就怀恨在心,四处散播谣言,蛊惑人心,把她抓起来,带去见官。”
姚婆子尖叫着抱住刘管事的腿,“不是我,是城外的平价集市,是那个叫袁书的贱人,话是她说的,跟我没关系。”
刘管事不听这些,如今城中已经谣言四起,想要打破谣言,必须抓到一个合理的谣言散播者。
姚婆子被赶出府怀恨在心就故意散播谣言,没有比这更好的借口。
至于把人抓去见官而不是私下打死,也是为了把事情闹大,好让所有人都知道是姚婆子在散播谣言。
刘管事命人将姚婆子抓起来,一行人来到知府衙门。
刘管事以刘员外的名义,没等太久,就被请上公堂。
“大人,近日城内传出刘员外府中出现瘟病的谣言,草民已经抓到故意散播谣言的人,正是这个老妇,她因为办差不得力,被赶出员外府,就因此怀恨在心,故意散播谣言,请大人为我们老爷做主。”
姚婆子被按在地上,吓得浑身大汗,后背衣服湿成一片。
“我没有,不是我,是袁书那个贱蹄子说的,冤枉啊大人,真的不是我。”
知府与刘员外本就是近亲,自然要帮忙,故而也不问,惊堂木一拍。
“来人,把她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再押入牢中秋后问斩。”
姚婆子浑身一哆嗦,疯狂尖叫挣扎。
“不是我,冤枉,不是我,我没说,是平价集市传出的谣言,我没说。”
知府脸色一沉,“把她嘴堵上。”
两名衙役上前,将姚婆子嘴堵上,又把人拖出去,当着外面围观百姓的面,打了二十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