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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和玉见其久久没有动静,顿时有些觉得自己过分了,歉意道:“是裴某太麻烦严兄了。”
“不会,我会应裴兄弟所言。”严文岐道。
“多谢严兄!”裴和玉高兴作揖道。
严文岐勉强地扬了扬嘴角,却有些笑不出来,四肢百骸就像是灌入寒流,让他浑身僵硬。
他不想问裴和玉与孟十月是什么关系。
他更不想知道,孟十月是否承诺过裴和玉什么。
反而将作揖的裴和玉扶起来,道:“不用谢。”
这十多年他从未对医术以外的东西动心,更没有将除了家人之外的人放入心里。
孟十月是唯一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哪怕他要像阴沟里的老鼠,可耻地窥视着别人的东西,他都要试一试。
……
次日,衙役就闯入孟家抓人。
封五状告孟文睿侮辱马馨月。
当孟十月推着孟文睿走进衙门,就看见马馨月跪在地上哭得双目通红,封五则一脸愤怒。
见孟文睿来了后,直接爬起来冲过去,“浑蛋!朋友妻不可欺!孟文睿我要杀了你!”
孟十月一脚踹过去。
直接将封五踹出去几米远。
“大胆!”知府狠狠拍了一下惊堂木,“公堂之上,岂容尔等女流之辈放肆!”
衙门外里里外外围了一大堆人。
都知道这件事情与当初名动一时的,强迫未婚妻案有关,如今马馨月刚刚大婚,就被孟文睿再次侮辱。
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探着脑袋拼了命地往里面看。
“回大人的话,封五联合其妻一而再再而三地污蔑吾兄,小女子自然不需要对他客气,不然有些人真的以为我孟家人人可欺!”孟十月推着孟文睿继续往前走。
身后还跟着孟母、孟心雅,孟瑶与孟心蕊。
孟十月没有废话.
直接将证人供出,让知府把人全部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