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珊珊仿佛进入状态了一般,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了。
说是聊天,倒不如说是楚珊珊在向他倾诉。
江漓默默地听着,时不时搭一句腔,就像在捧哏一样。
充分体现出了一个工具人的作用。
可是没多久,江漓就发现了问题很严重。
他坐着的石凳根本就捂不热,反倒他的屁股越发的冰凉。
就在江漓想从石凳上站起来缓一缓时,楚珊珊梨花带雨的扑到了他的怀里。
才离开石凳一寸的屁股,又坐了回去,并且来个了充分接触。
那酸爽的感觉直冲天灵盖。
江漓强忍着腚上的冰凉感,极力的安抚着伤心的楚珊珊。
这一安慰,就是十多分钟。
只能说古话诚不欺我,唯女人与小孩难哄也!
虽然楚珊珊的眼泪是止住了,但是她并没有从江漓的怀里离开的意思。
以至于江漓严重怀疑,楚珊珊是在故意揩他的油。
不过那些都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屁股何时才能离开这冰冷的石凳。
因为他感觉自己的腚已经和坐着的石凳是一个温度了。
他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两瓣屁股的存在了。
难道,这就是他右眼皮狂跳带来的灾祸。
此时江漓只想尽快离开这冰冷的石凳,找个地方回升温度。
这石凳不仅冻股,而且还冻鸟。
因为江漓能明显感觉到,有一股寒意正在朝着其他部位靠近。
令江漓觉得奇怪的是,楚珊珊不觉得冷吗?
最后,实在忍不住的江漓开口问道:“珊珊姐,你不冷吗?”
这话一出,怀里仅剩的呜咽声也没了。
显然是冷的。
估计不仅冻鸟,还冻鲍。
紧接着,江漓感觉怀里一空。
楚珊珊直接站了起来,转过头去,用拇指指腹擦拭着脸上的泪痕和泪水。
没了封印的江漓,也是立刻就站了起来。
就像从五指山脱困的孙猴子,一秒也不想多待。
“我的妆花了没有。”楚珊珊红着眼眶,转过头来向江漓询问道。
江漓打量了一下后,真诚的点了点头。
爬在他怀里哭,妆能不花吗?
“你等我一下,我去厕所补个妆。”
得知自己的妆花了后,楚珊珊眼神哪里还有之前倾诉时的哀怨和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