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他帮过我什么?我彩礼钱被你们扣下一半,嫁妆什么也没有,现在还找我要钱。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凌华质疑,“那你别墅呢?车呢?卖掉不就有钱了。”

她呛声,“我听爹娘的话,婚后一直做个好媳妇,丈夫说东我不往西。这些都是我爱人的资产,我一个小女人哪有资格卖。”

她托腮,笑盈盈地看向二哥,“而且我爱人打算开新店,一时半会钱周转不开,要向银行贷款几十万。银行说需要担保人,二哥愿不愿意当担保人?”

凌华不吱声了。他又不蠢,傻子才会给人当担保人。万一贷款人没钱赔,银行完全可以追究担保人的经济责任,起诉法院,让法院冻结担保人名下的所有资产,把房子和车子都拿去拍卖抵钱。

凌父和凌母心里沉甸甸的,他们也信了这番说辞。幼女他们还不了解吗,哪有经商天赋,原来是柳守义经商。

除了四个小团子头也不埋地吃饭,借机偷偷听谈话,大人们谁也没吃个好饭。用过晚饭,婆婆和王姨在一楼收拾出两间没人住的杂物房后,舟车劳顿的凌父凌母和二哥就去休息了。

......

柳守义回来时已是深夜12点,照常迎接他的,是柔美的妻子,一盏温暖的灯,一碗温热的牛奶。

她一直觉得自己很坚强,但是当青年回来时,委屈劲就上来了,可怜巴巴地控诉凌父凌母带着二哥过来借钱。

柳守义安抚地搂她入怀,“放心吧,这件事我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