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住了她的嘴。
“他救不了你,那个小王子也算得上我的一个雇主。”
他歪头,像在回忆:“他的父亲企图让他死在十六岁,但是他找我更改了诅咒,换成了他沉睡百年,顺便封锁整个王宫。”
“说起来,他该感谢我,我赠送了他一点小礼物……”
德恩另一只手撩开她的裙摆,轻轻在她的膝盖那打转,带来丝丝缕缕的痒意。
“藤蔓,最容易斩断,但在源源不断时又变得恐怖的植物。”
乌合动了下腿,伸手拍开他作乱的手。
德恩手一转,抓住了她。
“……你想干什么?”乌合想知道他此刻的目的,然后得到谈判的权利。
“我无法在你身上下手,那我想想……知道圣诞树或者钟表吗?就放在家里,一眼就能看到。”
“等等,我还有一些事情……”
就算他捂着她的嘴,但因为并不严实的缘故,她还是能说话,只是声音闷闷的。
吐出的热气打在他手心,德恩就移开了手。
他的视线终于停留在未曾注意到的地方,在她说话间一张一合,有时能窥探到雪白的牙与红艳的舌尖。
唇色浅淡,但他记得那天她倒在地上喘息的时候,嘴唇也红的厉害。
德恩没有听她的话,并且无所谓的打断了她——
他在她说话间凑上去舔了一下她的嘴唇,碰到了一点她的牙齿。
乌合立刻停下了话语,她的思绪被打断,现下忍不住又看向他眼睛那个方向,眼中有惊疑。
德恩也停滞了几秒,随后撤开身体。
“最近一段时间,你得待在这。”因为他有事情要做。
他依旧很正经的样子,声音变得平淡。
“木屋周围你都可以去,但别走远,那对你来说很危险,并且我目前还无法救治尸体。”
乌合:……变相的威胁。
之后德恩除了在饭点的时候给她送饭之外,终日都不在木屋。
小主,
而她去四周转了转,只有普普通通的花花草草和小鸟,其余的一概没见,毒草没有,稀奇古怪的蛇虫没有——除了那个井里的蛇。
想起井,她就想起莴苣,她有些想知道对方究竟死了没有,但又不敢冒然打开井盖。
除此之外她确实没有去外面探寻,毕竟她还不能死,这几天下来她基本可以确定这里是个与世隔绝的地方。
哎……
乌合无聊的坐在台阶上,看着外面落在地面上叽叽喳喳的鸟。
有几只蹦蹦跳跳的过来,啄了啄地面,然后歪头用豆大的眼睛看她,好像期盼着她能拿出点什么来。
乌合想了想,伸手轻轻的给了它们一鸟一个脑瓜崩。
小鸟:……
它们瞬间又叽叽喳喳的飞走了,乌合觉得它们肯定骂的很脏。
她幸灾乐祸的笑了几声:“提前告诉你们人心险恶。”
话音未落,有什么东西拂过她的头发,她猛一抬头,就看见微微扬唇的德恩。
他笑起来的时候也不像笑,只是和树叶随风动了一下而已,并不引人注目。
他坐到她的旁边,问:“你很无聊?”
“当然啦——我之前说我要去做一些事情,等事情办完再随你,现在你的答复是什么?”
“你要去做什么?”
“这个不能说。”
她要是说了是去给一个人祈祷,好让她/他解脱的话,她觉得他不会同意。
“不确定的事情具有风险性,比如我不确定你走了还会不会回来。”
他说出的话让乌合一愣。
随后她神情自若的和他说:“你也可以跟着。”
“我在,不代表意外不来。”
德恩从头到尾都一直注视着她,他伸手将她的碎发拨到耳后。
这么多年以来,他还从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