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红卫吃得饱饱的,一抹嘴匆匆的走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看着好像真的是有事要忙。
直到他吃好回去,秦不易还坐在那慢慢吃。
十一点五十,第一轮客人走的差不多了。
有的桌上所有的人都走光了,那些帮工的人见了,连忙过去端走剩菜,清理好桌面。
秦不易这时也不大坐得住,起来离开。
这瞬间工夫,有更多的人起身走了。
有些人吃得慢的,一桌还有好几个人坐的,则依然坐那上慢慢吃。
人已经走了很多,他们吃饭的速度还是加快了一点。
那些喝酒的,更是不慌不忙,才不管其他,坐那照喝不误。
特别是那些要抬棺当八仙的,还得主家当大爷似的敬着,好酒好菜的伺候着。
只要不喝醉误工,酒没了再加。
秦永刚就坐在那猛吃海喝,喝得满面红光。
连红叶当洗碗的杂工,客人还没吃好,她还得在那洗头轮客人吃完的碗碟。
洗干净后,重新摆上桌,准备开第二轮席。
农村地方小,借的桌椅不够,一次招待不了所有的客人,只能这样做。
分二次开席,也可以让误了时间晚到的客人吃上热乎的饭菜。
做白事,来的客人关系好的,得去棺前灵位上柱香,跪拜行礼。
旁边的孝子贤孙得跟着拜。
乍看着稀奇,看多了就没什么可看的。
再想到那棺材里躺着个死人,没什么人想待在那。
他们俩一人在喝酒,一人在洗碗,无所事事的秦不易站那听着那哀乐不怎么舒服,吃饱回家去休息。
推门入堂屋,没发现什么异常。
走进自己的卧房兼书房,霎时看到里面被翻得乱七八糟。
衣柜,抽屉全部打开,没有关闭。
这情况,一看就是进了贼。
秦不易扔下拐杖,快步瘸着腿走到书架前,果然发现里面的钱被人翻到偷走。
再进他爸房间看,里面同样被翻得乱糟糟的。
那抽屉上新买没多久的锁,又被砸开了。
里面的钱和一些铜钱,旧币,全部消失不见。
这贼有点猖狂,大白天的就进他家偷东西。
秦不易气得怒火冲天,。
疾步走到堂屋,拿起先前没拿的拐杖,快步走向正办白事的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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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永刚坐桌上喝得满脸通红,夹着菜正要吃,旁边有人推了推他:“你家松伢仔过来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秦永刚顾不上吃饭了,连忙站起身看向儿子。
儿子没出事,大部分钱财都在他身上,用不着太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