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云苍尘半跪在地上,耷拉着半边肩膀,面上毫无血色,浑身都在因为疼痛而止不住地颤抖着。
“你……你我夫妻一场,你难道对我就真的这么狠心吗?我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值得你如此待我!”
云苍尘的脸扭曲着,狰狞着,哪里还能看得见半点的帅气。
血玉珂抡了个棍花,声音轻快:“本宫想怎么待你就怎么待你,就算是把你抽了骨扒了皮点了天灯挂在城门口晒个七七四十九日然后再挫骨扬灰,也无人能阻拦。怎样,不服么?”
云苍尘看着面前一身华贵的女子眉眼精致,却无端透露着几分嗜血的模样,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真的惹恼了她,真的会落得那样的一个下场。
于是他也不再辩解,下意识地开口求饶:“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瑶瑶,你就饶了这次吧行吗?我是爱你的啊,我今天只是多喝了点酒而已……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虽然嘴上说得真情实意地,但他眼底的恐惧和恨意却出卖了他。
血玉珂却微微一怔,而后丢掉了手中的棍子,慢慢蹲在他跟前:“是这样吗?你真的知道错了吗?”
云苍尘见她态度松动不由得心中狂喜,也顾不得什么恨不恨的了,疯狂地点着头:“知错了知错了!瑶瑶,你是不是不生气了?”
血玉珂笑得意味深长:“哦,那本宫就再相信驸马一回。”
而后,她便不顾云苍尘的反对命人把他关进了柴房:“你就进柴房里反省去吧。”
这狗男人,不配住她长公主府的卧房。
或许她有必要去建一个狗窝了。
因为张家的事,朝堂上消停了好一阵子。
但血玉珂也没闲着。
“殿下,这甜瓜皮厚些倒还好说,可那紫果、兰参果皮软易烂,光是运输途中颠簸就会损掉大半。再加上天气炎热,从燕国运送到咱们南周,只怕留存不剩十之一二。仅供宫里尚且不足,您还要强制性地平价卖给百姓,这不是……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