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没有其他的了,大小姐不必担心。”
“姨娘是挂念着大姐姐,所以才病了的。爹爹说大姐姐定是和婢女玩疯了跑出去的,我们偷偷问了老嬷嬷才知道的。可把我们吓坏了。”只是她们没有什么势力,这几天光担心了,心里愧疚不已。
“我没事。”南山从袖袋里掏出几两银子,“这是我最近找了个营生赚的,庶母和弟妹先存着,以后会有用的。”
“不行。大小姐不必担心我们,妾娘家也不是不疼我的,我有多余的银子。”
“是啊,大姐姐,你的生意才起步,我们不打紧的。”南山婉把钱袋子往她怀里推。
“嗯,小禹还用爹爹偷偷送来的银子买了新靴子呢。”小禹天真地说。
“你这孩子!”二姨娘打断了他,这话伤人,本不该说的,是她疏于管教了。
“没事,这是他应该做的,只是我的事情还不能让那几人知道,免得徒生事端。”她是觉得寒心,毕竟母亲久病,南山云没有支援过一次。但是他能照顾二姨娘他们,她心中也稍有安慰,还好他们没有被她拖累。
谁好谁坏,她分得清。她和南山云的恩怨,跟二姨娘几人也是毫无关系的。
“婉儿,照顾好庶母,我先回院子了。”
“好。”三人将她送出院门,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深处,才回到屋中。
“婉儿,小禹,大小姐会医术和做生意的事情,你们要烂在肚子里,谁也不许说,即便有人问起,无论何时都要否认,就算对我也不能再提起,记住了吗?”
“记住了,娘亲。”姐弟二人见周围无人,便改了称呼,这些年,只要周围没人,他们都会这么叫她。
张氏欣慰地点点头,拉着二人的手坐下,让门外的丫鬟进来伺候茶水,休息起来。
——
回到话雨阁,南山去了主屋拜见母亲王氏,床上的病人依旧目光涣散,没有什么生气,南山知道这次回乡祭祖,又勾起了她心中的不甘和耻辱。
当家主母,她失去了管家权,失去了主持祝福的权利,如今半死不活地躺在这床上,她恨。
而看到女儿,那一身素衣配着她脸上的绝美的容颜,她知道,不久的将来,她也要远离自己了。
“母亲。”南山轻唤,将她从抑郁遐想中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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