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陛下大忌,臣自是不敢详细打听的。”

李思继续弹奏,那一阵阵扫指,如锋芒利刃,充满着杀伐之气。

“也好,那本王只说结果,有人在此案中使用了道法秘术,而找父皇寻仇之人,或是重生了。

听说,此人就算是重生成功,也是命格不全,或聋或哑,活不过二十的。”

伴随一声铿锵阵响,琴声嘎然而止,李思将双手按在琴弦上,用犀利的眸子紧紧盯着沈琴。

“苍门道士张圣奇和张宇应该是同一人吧,你又为何一直冒险护着逆臣之子?”

见沈琴一时未答,李思站起身来,逼近沈琴,那双眸子就像能刨人的尖刀一般在他脸上观摩着。

“本王发现沈院判身边可都是些故人呢,倒和你早熟沉稳的性子很相配,你那一岁能辨药,二岁能行笔,三岁能诊病的传言,未必是假的吧?”

沈琴被李思盯得后脊梁发凉,心慌意乱。

虽然传闻有些夸大,但是沈琴确实是从六岁就开始给人看病的,主要看到是庙里很多人饱受病苦,自己又没想着还会回皇宫,便没有特意隐瞒,现在被李思抓到了把柄。

李思步步紧逼,用犀利的眸子将沈琴仓促的伪装一层层刨开。

“与父皇有深仇大恨,又能医会武的,本王想到了一人,那便是韩家大公子韩潇。”

他死死盯着沈琴,

“本王有个大胆的猜想,难道当年韩潇没有死于鸠酒,而是复仇重生了,现在就站在吾面前?”

沈琴只觉得心如轰雷震响,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他能感觉到额头的汗水在慢慢的爬出来。

不行,要镇定下来,绝不能就这样认输。

轻吁了口气,他嘴角重新勾起一抹淡定的笑意。

“殿下说笑了,臣打小确实是个神童,可因此将臣与韩家大公子联系到一起,未免太过牵强了,况且臣行走四方也未曾听闻过什么重生之术,殿下怕是被人所蒙骗了,才能会生出此等奇思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