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没有合适的木棍,他只好将拖布头卸下,拿拖布钯当武器。

他手握长棍,先是打了一套行云流水的棍术,然后一棍劈在了假山的石头上,石头没怎样,棍子却啪嚓一下断了。

他手握着残棍正不知如何是好呢,身后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你可真能将就。”

沈琴知道一定是李云熙在偷看他练武,回眸笑道。

“听说明日比赛给发武器,平时也用不上。臣就不用弄根烧火棍了吧。”

李云熙无奈的摇摇头,啧啧了两声。

“先生这般节俭,要是和你过日子,是不是也得勒紧裤腰带,对别人穷大方啊?”

说罢,李云熙将手中一崭新的连枷棒扔给了他。

沈琴一把接过,两个一长一短的钢棍之间连有铁链相连,棍上刻着精美的花纹,一看就价值不菲。

李云熙笑道,

“吾想,先生定是不愿血溅擂台,所以应该会用棍。那韩式双棍中,最经典的当属连枷棒,但是自从韩家败落后,这种厉害的武器已沦为民间杂耍了,吾想先生会用吧。”

沈琴甩了下,很是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