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沈琴的迟疑,陈于归说道,

“你行麻醉,我动手术。”

沈琴将麻沸散给浩儿喂下,怕他痛苦,又给他行了针刺麻醉,陈于归用净手后,将浩儿的头发剪去了一部分,手中拿着火烧过的长锥,正准备下手,又停顿了。

他抬眸,目光有些忐忑。

“沈大夫,我手生了不少,加上条件简陋,实在没有把握,可能还会导致颅内感染,可是不做的话……”

从医数十年,见过太多生离死别,本以为已将生死看淡,可当事情发生在最亲的人身上之时,沈琴心中的悲痛不比寻常人少半分。

把按住浩儿的头部,沈琴沉重的颔首。

两人正在施行手术的过程中,老张、小王进门报告,说是沈宅门口来了一群穿官服的人。

此时,陈于归的额头上已经布满细细的汗珠,能看出也是高度紧张,不过手上动作还是很干净利索的

“你去看看吧,我这里一个人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