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慈身居高位,谨小慎微,从不参与党派之争,因此皇上十分信任他。表面虽然老实本分,却也不是什么铁面无私,不畏强权的正义之士,只能说是两边都不得罪的老滑头。

李维怔了下,确定沈琴应该不敢胡说八道后,面色阴沉的对穆慈道。

“穆相,你对此有何解释?”

穆慈一兜花白的长胡子,慌张的跪了下来。

“请殿下明查!此花是个西域人卖给臣的,说是极其珍贵。臣平日并不玩弄花草,故不知它有毒,更未曾想用它毒害皇脉啊。”

“是吗?那穆相行事未免太不慎了吧”

穆慈仗着父皇宠信,时常与自个唱反调,如今抓到把柄了,李维幸灾乐祸。

“臣有罪!”穆慈躬身跪拜,以头覆地不敢起身。

“起来吧,穆相劳苦功高,是有意的还是无心的,你与父皇澄清去吧。”

倒不是李维心胸宽广,主要是不敢直接动右相。

穆慈起身时,侧目瞪了一眼沈琴,与此同时,李维也将带有戾气的目光扫向沈琴,

“沈琴,虽说如此,但若因为这个理由就放过你,以后岂不是谁都能以下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