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知道驸马,也就是镇南侯。
他通过公主上位,得了个镇南侯的爵位,却是暗中养外室。
公主知道后,果断与他和离。
其实当初闹得很大,公主是直接给他写休书的。
要知道那个时候只有男子予女子写休书。
皇家也是写不得的,但瑶光公主就是敢。
她不但打废了那个男人,更是把自家儿子改了君姓,还占着他的世子之位。
那一群外室生的庶子,只能是庶子。
而且他们但凡有一丝想要建功立业或者科举的苗头,就被瑶光公主掐得死死的。
呵!我当初因为你那外室算计,生出来的儿子体弱多病,缠绵病榻。
没道理让你的儿子身体健康去建功立业,科举入仕,想都不要想。
因此镇南侯府一直处于被打压状态。
后来公主休了他之后,带着儿子回到了公主府。
公主府的日子更是自由快活,又有着太后撑腰,还有着皇帝兄长,整个大夏可以说是无人敢惹。
凭什么待在一个小小的镇南侯府,被丈夫欺骗,被婆母刁难。
她就教教他们家,何为君,何为臣!
马车直接来到梅园,从马车中下来便来到了暖阁。
在暖阁内可以看着雪花慢慢飘下,落在红梅上的景象,甚是清美。
“你这个暖阁也不行呀,看的景有点少了,一会儿让我那玻璃厂的工人过来,给你测量一下,把这些、这些,还有这里,都拆了换成玻璃。这样不仅暖和,而且还看得清楚,在赏雪的时候便不冷了。”
顾辞镜在暖阁内开着窗站子四处探头,就是看得不尽兴。
“好。”君悦安微笑,只轻道一声。
“你不怪我自做主张?这毕竟是你的家里。”顾辞镜诧异。
“之前在这里赏雪的时候,因着身体不适,只要看到一角的景色,如若换成玻璃,那便可以纵观全景,何不美哉!”
君悦安看她在四处往外面看,想要出去的样子,遥叹他当初,只能看,不能摸的雪。
不能热着,不能冷着,不能跑不能跳,只能躺着静静的养。
“你现在身体好了,我们出去。”顾辞镜跑过来,拉起他的手往外走。
带着他的手,让他轻轻的抚上雪花。
葱白的手指放在雪上,如若不是看脸还以为是个女子的手。
那白如玉的手放在雪上似是分不真切。
只稍微带着的热气融化了刚触及的雪,将它轻轻的握在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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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它便化了。
君悦安似是感受到了神奇,对着顾辞镜一笑。
又用双手去捧一捧雪在手中,慢慢的看着它化成一摊手。
再次对着顾辞镜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