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你咬。”
“真的不用,哥哥。”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女护士淡定从容地捧着一条毛巾从旁边走过来:
“嗯...我们这有毛巾,是不是可以代替手臂进行咬合?”
“......”
尤褚慕和许迟看了过去,一同闭上了嘴。
“谢谢。”许迟接过毛巾,塞进尤褚慕嘴里,“咬这个吧,忍一忍就过去了。”
尤褚慕眼底露出一丝嫌恶,但还是咬住了,脑袋往许迟身上一靠...疼个屁...算了,哥哥在,忍一忍。
手术过程很顺利。
医生剪了皮,涂上止血、消炎和再生的药,涂了厚厚一层隔离的药膜,又用纱布裹了起来。
最后写了个纸条给许迟:
“这是要吃的药,你自己去医院拿,记得他的手一个月不能碰水,一个月后再去医院看下。”
“谢谢医生。”
许迟带着尤褚慕下车了。
他的白衬衫也沾上了尤褚慕的黑,此时两人都是脏兮兮的。
尤褚慕脸被他用毛巾擦拭过,冷白色的脸蛋诡异地泛红。
许迟碰了碰他的脸:
“你可能要发烧,我们得尽快去拿药,医生开了退烧的药。”
“好。”尤褚慕嗓子都哑了。
他睫毛欣长,皮肤白,黑色的头发被冷汗打湿,沾着脖子,脸颊染红,灰蓝色眸子带着疲倦,嗓子又哑了。
就像个正常的十四五岁生病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