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有一种可能了。

他是不是，知道我今天都做了什么……

他监视我？

巨量的信息让她捋都捋不清。

一夜不曾安眠，本就头疼，现在被各种信息和猜测堵满更是让她头痛欲裂。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发现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

一直到落进一个温暖的，熟悉的怀抱。

她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

她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话到嘴边，只剩下一句苍白的质问。

“你监视我？”

发布会一结束，姜夜就往剧组赶，就怕裴星月想太多。

但明显，还是迟了一步。

他眉目低垂，一副受气包的样子，但还是忍不住为自己辩解。

“月月，我没有，我只是怕你受伤，他们是来保护你的，不是监视。”

裴星月闻言抬头，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保护我？为什么要保护我？我有什么值得被惦念的？”

姜夜沉默，他在衡量是告诉她真相，还是扯谎瞒下去。

因为他做的事，属实不算太好。

他再三斟酌，还是做不出选择。

只得把决定权给裴星月。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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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听真话，姜夜，不要骗我，我有自己的判断。”

姜夜叹气，拿纸巾擦了擦她眼角的泪水。

“好，我告诉你真话。”

……

姜夜说了很多，一直从和蒋湛扯上关系说起，言简意赅的说到现在。

裴星月已经不知道怎么去转动她的小脑瓜。

她觉得自己不算笨的，可是现在她捋不清。

但是有一点可以明确，姜夜，很早之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