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丁点儿情愫在金子面前,忽略不计。
她怎敢奢望这一面之缘的公子会为她赎身?
“千两黄金?”
李千安问了一句。
毕竟古人随时说价值千金,很多时候并不是真的是千两黄金,指黄铜而已。
“是,千两黄金。”
白玉梅愁极,一脸绝望。
李千安告诉过她,他不过是个从凉州来的考生,过两日参加省考而已。
穷酸读书郎,囊中羞涩,能拿出千把个铜钱都算宽裕了。
“呵呵,瞧把你愁的。”
“钱不是问题,问题是俺现在没钱。”
李千安玩笑道。
白玉梅傻眼了。
他难道一丁点儿不在乎自己吗?
唉,果真仁义皆是屠狗辈,负心皆是读书人?
她确信昨晚他喝酒后就醉了,并无发现酒中异常。
或许是她自作多情……奢望了。
她竭力忍住要涌出眼眶的泪珠儿。
珠泪欲滴,于心何忍。
“放心吧。”
“千金不难!”
“只是这几日有点小忙,还有三日,不,今天就还有两日了,也就是后天,我得去贡院参加省考,考试时间也得二三天。”
“这几天你且安心呆着,闭门谢客。
有事可让小月去天香酒肆找我姐孙二娘,找秦二少也可以。
一句话,信我,考完试后,便来看你。
盈香院不太平,你注意点安全。”
“实在不行,我让秦二和程二每天来看看你。”
李千安收起嬉笑,正经说道。
白玉梅一听事事都在为她考虑,且他自信无比,这才高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