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人都打肿了脸后,供词也基本完整了。
这位风度翩翩、身份尊贵的小公爷,仅在京师一地,就祸害了一百七十五名妇人!
其余的地方、尤以苏州、杭州为最!
这一张张状纸,却哪里是状纸了?!
分明是一张张沾满了眼泪、写满了屈辱的催命符!
骆养性终于有那么一丢丢理解杨延宜了。
他面容转冷,将状纸收好,想了想,又觉得不妥。
用放置在桌上的油灯,将状纸点着了。
朱忠勇本来也是一脸惊慌的看着那张状纸,他也听到了隔壁传来的痛呼声,知道那意味着什么;而这张状纸,又意味着什么。
在看到骆养性,竟然将状纸一把火烧掉之后,他也是从内心底里,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
并在心里暗暗发誓,等自己出去了,以后再玩的时候,可不能再留活口了。
骆养性将那状纸烧完之后,问那锦衣卫道:“那些人都处理了吧?”
说完,做了一个割喉的手势。
锦衣卫点了点头,说道:“都处理干净了。”
朱忠勇连连点头,说道:“洛镇抚使对我成国公府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他日必将有所回报!”
骆养性再没有兴趣跟他演习,对着锦衣卫冷冷道:“这是上面的意思,今天发生的一切,尤其是关于受害人的一切,万不可透露半句!不然提头来见,明白了吗?”
那锦衣卫听完后,慎重的行了一个军礼。
骆养性又转头望向朱忠勇,眼里玩味的意思几乎要溢出来。他轻声说道:“何待来日呢?今日便回报了吧!”
说完,一抖身后的披风,转身离开了监狱。
接下来的活动,以他的身份,实在是不宜旁观。
监狱外面,十几个精壮的汉子,大冷的天儿,还穿着些单衣。
他们身上的肌肉高高的隆起,青筋如同蚯蚓般,爬满了胳膊。
在看到骆养性后,那些人齐齐的施了个礼。
骆养性冷笑一声,说道:“有劳你们了,进去玩吧。玩儿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