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诺稍微瞄了一眼，厚厚的一本书的末尾有着几张插画。

“好啊。”

陈天诺将刚拿到的书本放在身旁的桌子上，然后就来到了艾丝的身边。

“故事的登场人物有得到了毒药的双胞胎姐妹。”

“这个故事讲了怎样一个故事，取决于你的解释。”

“接下来，问你几个问题。请选择你认为和你感觉一致的选项。”

……

“善恶只是观点的对立罢了。”陈天诺最后总结道。

“就像对我来说，壁男是邪恶的一样，对壁男来说，我才是恶。”

“嗯，你们的观点似乎完全相反，但我倒是和你们的都不一样。”陈天诺点点头，同意艾丝的自我评价。

“那……对你来说，我和壁男谁才是坏人？”艾丝紧张的看着陈天诺。

陈天诺没有回答，只是平静的看着艾丝，那平静的眼神像是在问，‘你真的能接受这个答案吗？’

“……对不起，问了这种问题，一定是我自言自语的习惯又犯了，请忘记刚才的提问……真的、请忘记。”艾丝已经放弃真的这个问题的答案了，“我害怕听到问题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