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桃树一棵都不剩,苏容道:“侯卿,你这是做什么?”
侯卿利落的回:“做点桌椅,那药柜也旧了,该换了。而且我看这颗桃树有年头了,枝桠正好能用来做桃木簪,再以药草泡之熏染,日后师父戴着对身体有好处。对了,这提醒我了!后面做的首饰,都得泡一泡药。”
短短几瞬,侯卿直接给自己定了好些事情要做。
苏容瞠目道:“倒也……不必吧。咱们日后又不住这里,你做什么多……”
“谁说我们不住这儿了?”侯卿微笑,“师父,我们都要成婚了,还是在那么多人和老天爷的眼皮子底下成婚,当然得过好给他们看,叫他们知道知道我和师父多好。特别是那些男子们,想来他们一定很乐意看到的。”
苏容:“………”
她就知道是这样。
侯卿又道:“当然,日后师父不想住这儿了,我们就走。不过好歹也会住些时日,那徒儿自己做些家具替换了这里的摆件。”
免得看见那些想起来容易,糟心的很。
苏容想说什么,见侯卿乐在其中,就将话憋了回去,道:“我去做饭,你歇歇,别累着了。”
侯卿一听,放下手里的东西,道:“师父,我来做饭吧,你才是要多歇歇,昨晚等我们都熬了通宵。”
他跟着去厨房,坚决不要苏容动手,自己忙活着。
苏容也就坐在一边,仰头看着他。
耳边充斥着侯卿的絮叨。
“住在这儿也好。就我和师父两个人,谁也不会打扰到我们。”
“外面的地都荒了,改天徒儿理一理,种些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