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乌高贵冷艳的面上终于多出了点尴尬,义正言辞的说:“我那是为你着想,你当时年纪尚小,洞神大人却……太大了点,若是在新婚夜把你弄的……多不吉利,你也受罪。所以稍稍助兴的酒水是很有必要的。”
苏容顿时脸都绿了。
这都什么不能听的话!
偏千乌犹未知觉,道:“事实证明,此举甚妥,第二日我们见到你时,你虽行动有碍,人还好好的。”
苏容咬牙切齿:“那是因为我同他压根没有圆房!”
千乌愣住。
好一会儿,她迟疑的说:“难道,洞神大人真的……不行?”
苏容:“…………”
如果她有罪,老天可以降下道雷劈死她,而不是让她在这儿跟千乌掰扯这种问题!
“我怎么知道那人行不行!”苏容自暴自弃的说,“那晚我们是都做样子饮了酒,但……”
苏容脑子里随之浮现出一些画面。
是漆黑幽静的石室,旖旎暧昧的冷香萦绕在鼻翼间……
她被同样意识不清的男人欺身压住,挣脱不开,肌肤相触时彼此呼吸急促,低哑的喘息炙热而危险……
刹那间的欢愉,令人几乎沉溺又难堪……
最后她终于受不了的勾下男人脖颈,半阖双目仰头,哭着报复性的咬上对方凸起的喉结……
男人在那一刻闭上眼,溢出闷哼,喉结用力滚动……
单单只是回想,苏容就面红耳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