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封小兰站在训练场入口，看着三个雪人，手上拿着一串糖葫芦，正舔着上面的糖衣，“他们要下到什么时候？”

“那要看方瑞什么时候放弃了。”玄烨穿着一件单衣站在封小兰身旁

“不是阿钧提出来的吗，怎么还得看方瑞？”

“阿钧可以随时结束，但是方瑞不会轻易放弃。”

“我们不走上前看看吗？”

“你看得懂吗？”玄烨看着将山楂核吐在小塑料袋里的封小兰，“我反正是看不懂。”

封小兰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放弃了这个想法。

夜已深，方瑞移动方块的手明显地慢了下来，但是他仍然没有放弃，他想把所有推算过的方法全都试一遍。

“十二点了，还不撤啊？”封小兰撩起衣袖，看了看粉色的手表，又抬头看向玄烨。

玄烨双手环胸，右手还提着一个装了山楂核和竹签的小塑料袋：“你要是困了，就先去休息吧。”

封小兰从兜里掏出一包薯片：“那就看着呗。”

雪地中的五人，有动有静，倒是一幅别样的场面。

又过了半小时，训练场中央的三人一起走向出口，没想到玄烨和封小兰也在这里。

“你们怎么来了？”唐钧将华容道放进道袍内，对于二人的到来，他也没有想到。

“谁赢了？”封小兰把吃完的薯片包装袋塞进玄烨手中的塑料袋内，好奇地开口。

“唐前辈赢了。”方瑞长呼一口气，“我还是太年轻了。”

“你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唐钧替王彦哲和方瑞拍掉身上的积雪，“我原本以为，你早就会放弃。”

“这还得感谢老王，要不然我估计下完第一场就道心破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