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不来,你们四个是想把事情闹多大?”
“这……”黑泽阵觉得不好说,因为这件事本来很小。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对视一眼,都沉默了下来,现在是多说多错的情况,还不如直接看琴酒怎么处理。
姗姗来迟的琴酒看了一眼都抱着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四个人,顿时被气笑了,“你们四个,都跟我走,如果不能解释出来什么,你们会知道后果的。”
贝尔摩德听见琴酒的话脸色一僵,她想反驳一下,见琴酒一片冷酷的样子,瞬间熄了心。
现在乖一点,以后就好受一点。
四个给游轮找了点乐子的人被琴酒一路带回105号房间。
琴酒等所有人都进来后,让伏特加把门关上守好,自己掏出装有小型消音器的伯莱塔在手上拿着,“说吧,你们在搞什么?”
在场四个没一个说的出口,四个有三个不知道事情的起因。
还是降谷零看着琴酒拉开伯莱塔的保险栓,才不得不从口袋里掏出用纸包裹起来的戒指。
“这个里面有东西,是那些人放的。”
降谷零可以肯定,里面的监听器还没有打开。就是不知道,把这个交给琴酒的选择是不是正确的。
琴酒忍着怒火将纸团拿过,拆开后发现里面有一个新的史密斯家族的权戒。
他将权戒拿起来,仔细在手上检查。
过了一会,琴酒从自己的大衣口袋里翻出一把折叠小刀,开始沿着自己发现的缝隙打开权戒。
在权戒上的宝石被破开后,下面隐藏着一颗小巧的监听器。
监听器被琴酒拿出后,一下子丢到地上用脚碾碎。
“所以,这就是你们在观影室演了一场戏的原因?”
“额,是也不是,”黑泽阵顶着琴酒可怕的目光,将自己怎么去观影室的过程说了出来。
说到最后,黑泽阵还有些无奈,“我只是单纯想要吓他们一跳,看看他们会不会不打自招而已,谁知道波本要这样。”
“那种地方人多口杂,我怎么可能暴露,”降谷零无辜说道,“如果因为你而任务失败,这个责任你担当的起吗?”
黑泽阵冷笑,“呵呵,极端手法只能说是得事情出现偏差才用,而你和苏格兰,确是故意在向我隐瞒着什么,波本,你不觉得自己该解释一下吗?”
“我谨慎一点好像没有错吧?谁知道周围都有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