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不对症,但也没坏处。
李暮霭把剩下的药喝了,翻身躺下,不再与她们说话。
她需要养精蓄锐,也需要静下心来思索她该怎么办。
李暮霭在休息,两个婢女仍守在房间里,傍晚时分,见李暮霭醒了,给她备了热水沐浴。
她刚下床,两人便要上来服侍她宽衣。
李暮霭往后小退了半步,“我不是当主子的,沐浴不习惯别人伺候,你们不肯出去,就到屏风外等。”
婢女无奈,只能照办。
李暮霭宽衣,露出了脖间的玉坠,这东西不能让她们看见,她留心着外面,两个丫头还算规矩。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李暮霭见窗外有不少晃动的光亮,是侍卫们举着火把在巡视,可见外面的守卫有多严。
李暮霭沐浴更衣完,婢女又摆了饭菜,没过一会儿夏侯煜来了,来陪她吃晚饭的。
一桌子都是素食。
李暮霭和夏侯煜对坐在桌旁,他们上一次如此还是在颐华宫里。
这间屋子远不如颐华宫宽敞富丽,而她也不如从前光鲜,但夏侯煜却一改当时的落魄,成了卫国只手遮天的人。
李暮霭看向旁边妆台上的铜镜,此时的她披着头发,不止素面朝天,脸色还差,病恹恹的,整个人瘦得都快脱相了。
夏侯煜替她夹了菜放到碗中,“我记得你的忌口,这些饭菜你可以放心吃。”
“你费这么大功夫,冒着暴露自己的风险将我劫来,是为什么呢?”李暮霭泛白的脸上浮出笑意,自答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