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但我听舅父说她不常出门,平日只往返于太学和国公府。”
说话间,李暮霭发现夏侯沉连吃了两块酥饼,没有任何不适,她稍稍松了口气。
傅元薇一失踪就是三日,到底是个姑娘家,名节要紧,傅家没有宣扬此事,禁军也只是打着搜捕夏侯煜余党的旗号找人。
众人将城里城外搜遍,傅元薇踪迹全无。
傅将军得了夏侯沉的允准,也以搜捕王府余孽为由,带了一队兵马出城,去附近的县城和州府找。
李暮霭想着傅将军一走,傅夫人留守府中定是急得团团转,让人把傅夫人请进了宫里。
傅夫人连着来了两日,两日都在她这儿以泪洗面,“薇儿和炘儿虽是双生子,但她乖巧懂事,比炘儿听话多了,她会去哪儿?”
李暮霭递了手绢问道:“傅夫人的意思是,傅姑娘是自己出走的?”
“府署衙门已经查过,连出城纪要都仔细查了多遍,薇儿不像是被人绑走的,元宵灯会,街上人多,她若是被掳走,总归会闹出些动静,怎能神不知鬼不觉。”傅夫人抹着眼泪说,“何况他们绑薇儿做什么呢,若是求财,我傅家又非商贾豪富,哪里值得他们费此功夫。”
傅夫人此言有理,傅家是将门,握着兵权的,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劫匪敢劫将门千金?更别说傅家还是外戚,惹了傅家就是惹了皇帝,谁要绑傅家人都得先掂量自己有没有九条命。
“那夜跟着姑娘出去的人毫无察觉?”
傅夫人点点头,“我都问过,府衙也来人盘问过,都说是跟丢了,连她哥哥也是这副说辞,炘儿总不至于说些谎话,害他妹妹吧。”
李暮霭面露惊色,“昨夜傅小公子也在?”
“在,年年元宵,炘儿都领着他妹妹上街看花灯,平日将军不许薇儿上街,只有逢年过节才他们兄妹出去凑热闹。”
李暮霭另问:“夫人说傅姑娘是自己出走的,可她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呢?”
傅夫人叹道:“近来家中在给她议亲,薇儿不乐意,可女大当嫁,此事自有她父亲做主,由不得她,她和将军闹过几次,失踪前,父女已经好几日没说话了。”
李暮霭追问:“傅姑娘出走前和夫人说过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