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沉的眉宇又拧紧了几分。
李暮霭直视着他,一鼓作气,“我打不过你,说也说不过你,整个天下都开罪不起你,我更开罪不起,你生气我只能忍,我想散个心,没有你的旨意,我连宫门都出不去,出来了就叫出逃,你派人追我,亲自出来逮我,责备我不该走,害你担心,你们皇帝都是这样不讲道理!”
夏侯沉眉宇依然深锁,转眼看向一旁,不言不语。
“若像从前一样,只是为了办差事,我不会跟你讲道理,君上就是君上,我对你只有顺从,可是你要我留下来就不一样了,我有我的顾虑,你待我很好,不讲道理也只是偶尔,但我亲生爹娘都能舍弃我,我敢指望高高在上的帝王能对我不离不弃?”
李暮霭又言,“或者你觉得哪怕以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