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有什么区别吗?”圣上冷笑,还不是想当秦王妃,话却说得这么矫情,这令他很是厌恶。
他忍着恶心继续道:“你要再做回秦王妃也不是不可以,但倘若你不甘心只做个秦王妃,还想觊觎些别的呢?”
阿璃惶恐道:“妾不敢。”
“呵,还有你不敢的吗?”圣上嗤笑。
阿璃知道他这是把承宗被害一事安在了她的头上,对此,她只能沉默。
“你怎么保证自己只甘心做一个秦王妃,而不会再生出别的妄念呢......”圣上的脸阴沉下来。
阿璃连忙跪在地上,举起一只手,“妾发誓,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妾都不会也不想觊觎比秦王妃更高的位次,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圣上望着她,未置可否,眼中神色变幻了几变,突然道:“就算你不想,那若他想呢?”
阿璃一愣,突然明白了圣上口中的他是指谁,那他到底想不想呢?虽然她与大王曾未探讨过此事,但她心底也有隐约的猜测,只是未敢深究。
她抬头肃然道:“妾只能保证自己。但身为他的妻子,如果丈夫动了妄念有逾越之举,我自当努力劝止。”他想圣上此举就是想看她的一个态度吧。
“难道不是夫唱妇随吗?”承宗的死,他后来看明白了,那绝不只是秦王妃的个人行为,如果不是对秦府有利,她没必要这么做。
“难道您希望我夫唱妇随吗?”阿璃敛容道:“此事非同小可,从小处说,我现在也为人母,自然也明白圣上忧心的是什么,天下做父母的谁不盼着自己的孩子和睦相亲。从大处说,太子关乎一国的根本,前隋废长立幼导致亡国的前车之鉴近在眼前,圣上和诸位大臣定然不愿也不会重蹈覆辙。”
圣上很是意外,望向她的目光多了三分认真,此女比他想象中的要聪慧。“所以你的决定是......”
“妾亦不愿。妾绝不想看到兄弟失和、祸起萧墙之事,如果他真动了妄念有逾越之举,我自当努力劝止。”
“那你若劝不了呢?”
阿璃愣了愣,抬头问道,“那陛下的意思是......”
“那你就该立刻来告诉朕,让事情防范于未然。”
阿璃讶然:“陛下想让我背叛自己的夫君?那还是请您把我关在掖庭一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