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这点子路,于我不在话下!行了,你们一家子都回去吧,大郎他们才是真的累了一天。”
两人客套了几句,便告辞回家了。
远远的还能看到有客人从铺子里出去,送客出门的张浩生见到他们的身影顿时惊喜万分,估摸着也不会有客人再来了,便挂上了打烊的木牌,跑来迎接他们。
将马车停进后院,顾向晚和顾氏下了马车,千城和泉叔过来往下搬东西,这时门口进来一道身影,张浩生刚想说我们打烊了,就见是羸刹回来了。
“哎?你们倒赶得挺巧,前后脚!”
顾向晚看过去,一边向着屋里走,一边问道:“怎么样,齐家今天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吗?”
闻言羸刹一向冷淡的脸上都出现了一抹憋笑,忍了忍将笑意压下去,才跟上去道:“县城里今日处处在流传齐家之事,对齐员外犯下的罪行传的倒是句句属实,唯独齐梓争的风流韵事......编的要多离谱有多离谱。”
“哎哎哎,这个我知道!”
家里人都跟在后面,张浩生闻言抢着说道:“我今天可没少听客人们说起这个,有人说齐梓争是窑子逛的多了把自己玩废了,还有的说是他强迫的姑娘太多遭的报应,最可笑的是有人说他是被男人给那个了!患上了龙阳之好,这才支棱不起来了!”
顾氏耳根顿时一红,无奈摇了摇头,自家小叔子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差不多就是这样,齐员外气的病倒在了炕上,还嚷嚷着要打死这个丢人现眼的,齐梓争却也不依不饶,不但闹自杀,还要让人去杀了那些乱传闲话的,齐夫人忙的焦头烂额,两边都得管,两边都管不过来。”
羸刹从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