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让他那么缺德!一堆小老婆只有一个儿子就算了,还不是亲生的!这就是报应!
她哼着曲把监听调回了实时,听着那边动静的同时,思索着对付齐家的方法。
当时喂齐梓争吃药的时候,所有人都将注意力放到了药丸上面,却没人知道顾向晚真实的目的是放下监听器。
她早就提前想好了,把监听器贴在了齐梓争宽大的衣襟下摆内侧,这种地方是最容易忽视之处,别说自己脱穿衣绝对发现不了,就算是有下人帮他宽衣,也只会在表面抻开抖平,根本不会去碰里面。
虽然这衣服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换洗掉,但她的目的本就只是听听齐家要用什么法子对付他们,能派上短暂的用场就是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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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刚没多久,就给她得知了这么大的一件事!
这个劲爆消息总不能白得,一定要利用起来,顾向晚眼睛滴溜溜地转,思索着怎么让齐员外知道这个好消息!
刚想没一会,耳机里就传来了响动,紧接着欧恒激动的声音响起,原来是齐梓争醒了。
顾向晚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听齐梓争恶狠狠地说要怎么对付她,悠闲的跟不是在说她一样。
耳机里正说的激动,又是一阵脚步声乱糟糟地传来,听起来是齐员外到了。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齐员外本来正在新纳的小妾房里午睡,就被夫人给拍门叫醒了,一听是唯一的宝贝儿子出了事,顿时什么怒气都没有了,提上鞋就往外跑。
匆匆来到齐梓争的院子一看,他和满脸血的欧恒俩人一个比一个惨,齐员外登时就眼前一黑,气的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真是反了,反了!在这平罗县居然有人胆敢动我的儿子!”
顾向晚嘁了一声,这父子俩台词都一样的,就不能有点新意。
“老爷,您一定要给争儿做主啊!”
“放心!一个小小的张记,敢爬到老子的头上撒野!真是赚点钱就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听着他们在那边频频放狠话,顾向晚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这齐夫人倒也谨慎,没有把齐梓争雄风受损的消息告诉齐员外,估计是担心影响到儿子的地位。
毕竟院里这么多小妾,谁能确保哪个肚子里是不是已经揣上了!
不过可惜,她隐瞒,顾向晚却不想隐瞒,越不想被人知道她越要好好给他们宣传宣传。
放完狠话,那边总算说起正题,只听齐员外怒声道:“你去赌坊那边把所有打手都给我召集过去!我要让那个什么张记给我消失在平罗县!连渣都不剩!”
“还有那个张大郎……不,张记的所有人!给我往死里打!出了什么事我兜着!他奶奶的,老子就不信了!还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顾向晚顿时被逗笑了,一把瓜子丢进了袋子里,他算什么太岁?区区一个商户,在古代比百姓还低一等!有几个臭钱就把自己看的这么重了?
笑着笑着眼神却越来越冷,不愧是无良奸商,打人就是往死里打。
既然他都安排动手了,她要是再不快点行动,岂不就被动了。
这时旁边似乎有人劝齐员外,“那个张记听说和县令大人交好……且两家已经将要缔结婚约,如此怕是不妥……”
可惜没劝动,“就说催债,催错了人!失手!一切都是意外,能奈我何!”
真是好算盘啊!听这话张口就来,想必平时没少干了。
顾向晚默默把一切对话录下了音。
本来还打算走迂回路线,偷偷溜去齐家的产业暗中使坏,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既然现在双方已经闹开,战斗正式打响,那就不管什么手段,怎么搞死对方怎么来吧。
那边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就等着太阳没那么热,人们开始上街的时候过来砸店。
顾向晚也没心思睡觉了,直接出了空间,去了前院。
一进门就瞧见江离背靠着墙坐在自己的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微微诧异,“你没有睡啊。”
听到说话声,江离回过神,起身走了出来,“睡不着,你这会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羸刹一向警觉,他们说话间就也坐了起来,等着顾向晚的答复。
看了看两人,顾向晚郑重道:“我心里有种预感,齐家待会就会来实施报复,咱们提前做些准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