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王氏是林舒的主母,怎么能当着林舒的面,跪在地上!
“母亲,舒儿来了,我......”王氏弱弱的开口,换来的只有老夫人一个白眼,想到自己的卖身契还在这老婆子手里,就恨得牙痒痒,但却不能表现出来。
“老夫人,我刚刚看了夫君,夫君怎么会怎么会,呜呜呜。”林舒进门就哭,哭的那叫一个上心,只是光打雷不下雨,林舒只能捂着脸哭。
“舒儿,不怕。”老夫人敷衍的告诉林舒不怕。
林舒进门就看见王氏,跪在地上,刚忙上前搀扶:“母亲,你这是。”
王氏看见林舒搀扶,借坡下驴的赶紧从地上起来。
“母亲误要自责,都是哪些下人隐瞒,才会让夫君蒙羞。”林舒劝慰着王氏。
对啊,这都是下人的事情,付款和签名的都是翠桃,跟自己没有关系。
王氏想了一番,立马又跪在地上:“母亲,都是儿媳的错,管教下人不严,才让成文蒙冤。”
老夫人知道王氏说谎,哪个下人敢拿着一万两,却把事情办成了两千两,贪污八千两。
怒瞪着王氏,要不是林舒在这儿,她必然是惩罚林氏一番。
“老夫人,还是查明是哪个下人干的,好杀鸡儆猴,万不可让那些吃里爬外的,再坑害沈家了。”林舒义愤填膺的,又带着一丝哭腔,恨恨不平。
“母亲,儿媳已经查清楚,是翠桃。”王氏赶紧接话。
上一世,林舒高烧不退,冬雪准备出去请大夫,就是翠桃拦住冬雪。
翠桃那时已经嫁人,嫁给了梁嬷嬷的大儿子,成了后院的管事娘子,接了梁嬷嬷的班。
林舒才知道翠桃一直都是老夫人的人。
翠桃拦下冬雪,直接让人把冬雪遮了眼睛,捂住嘴巴,卖给了人伢子。
林舒知道已经是几天以后的事情,今日翠桃这条命,她是要定了。
王氏起身:“儿媳,现在就把翠桃发配到庄子上,做苦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