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过是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必是知道这几日,珍珠和自己在一起,才想到这下作的法子,引诱他。
林舒要是知道,沈成文脑子想的是自己故意引诱他,估计会把他的脑袋打开,看看是不是里面都是浆糊。
“你传话去普济寺要为菩萨重塑金身?”沈母想到账上那四万两银子,自己还没见到,就得花一万两,心在滴血。
“是,当年在佛前许下的愿,母亲是忘了吗?若不是佛祖保佑,夫君怎么能毫发无伤的回来?”林舒把毫发无伤几个字咬的及重。
沈母回想当年的事情,那是沈成文刚刚失踪,写信说在普济寺,让沈母和老夫人带些银钱和换洗衣物给他。
老夫人和沈母一合计,带着林舒就去了普济寺,说是为了沈成文祈福,香火钱还是林舒捐的最多,早知道就不带林舒了。
沈母偷偷看了老夫人一眼,看老夫人低着头喝茶,心思不在这件事上。
王氏眼睛滴溜一转:“当初是咱们三人一同求的,重塑金身一万两银子,母亲我吃点亏,拿四千两银子出来,你和老夫人一人拿出三千两银子,也算是全了咱们三人对佛祖的心。”
这重塑金身,一万两是用厚金重塑,三千两贴点金箔,也算是重塑了。
沈成文的脸,不知道是上次的伤没有好,还是被什么的无耻羞到脸红。
林舒站在中间,眼睛看着鞋尖,沈家人的无耻贪婪,估计大圣国无人能比。
老夫人看了眼沈母,这榆木脑子什么话都敢说,不过胜在脸皮厚,不过对付林舒应该够了,毕竟自己的孙媳妇脸皮,没有儿媳妇的厚。
那是以前的林舒,现在的林舒才不惯着,遇到不要脸的人,只能比他们更不要脸,更无耻,否则只会被他们压着打。
“母亲,大殿是您和祖母一起去的,舒儿只是在寺里的,菩提树上系红绳。”言外之意你俩许的愿,别带我。
普济寺,两人没有让林舒进大殿,冒着大雪,林舒在菩提树上,系了整整九十九条,祈福红绳,回来就病倒了。
手也生了冻疮,每到冬日偶尔还会发作,红痒难耐。
“再说了,这事沈家大事,应该从公中拨银子,难道公中没有银子了?我记得还有四万两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