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幕的表情变化都被观众所乐道。

他淡笑也好，皱眉也好，都成为了别人谈论和猜测的对象。

“他又愁容惨淡……是正在参悟的神通太难吗……看他这个表情出现的频率不算少……”

“最多的表情是没有表情……”另外的观众附和道，“看来神通的参悟或者修炼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甚至外界的战斗，也在他的掌握之中，否则不会这么从容与淡定……”

“这份怡然自得其乐的感觉，真不错……”另有观众啧啧称奇，“恐怕古代古书中讲述的那些仙人，也大抵如此吧……”

“我想到了一个人……”另有观众有所想法。

“谁？”

“王阳明，古代明朝的王阳明，那个心学集大成者，他在龙场悟道，终于让他悟出了‘知行合一’，并且能够外圣而内王，带领明朝军队打败入侵者……你们看夏启明的那一丝神态，是不是有些阳明先生的感觉？”

“我哪知道，我又不知道王阳明是谁……”

“王阳明我知道，但我也没见过他龙场悟道什么样……”

“还别说，还真的有那么一些神似，不仅像王阳明，也像骑青牛的老子，还像观音菩萨……”

“这都什么跟什么，好好看比赛！”

……

观众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时不时看一看夏启明，夏启明这里实在安静无事，便又将目光投向其他热闹的战斗之中，狂热的战斗看乏了，重又看向夏启明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