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让这些使臣不看他的笑话,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让他们没有办法置身事外。
果然,针对使臣这话一出,原本远处看戏的那帮人又开始搭起了腔。
“南鸢”
宣璃轻轻唤了一声。
西和洽好不容易让场面再次混乱了起来,伴随着宣璃清喉娇啭的声音又一次沉寂了下来。
此时这些使臣,包括西和洽的内心都冒出了两个想法,一个就是,这他母亲的里面怎么还有一个人,怎么做到憋了这么久的,还有一个就是,这声音未免也太美妙了,听得人心神荡漾,不知道长得如何。
南鸢和北夙听到宣璃的声音,上前摆好了脚凳,然后撩起了车帘。
一瞬间原本围绕着西和洽的侍卫和御林军纷纷跪地,一个个的都在心里问候着西和洽和他的家人们,他们西诺国没学过一个词叫做见好就收吗,招来摄政王还不够,非得把祖宗招出来,是嫌这个世界毁灭的不够快吗。
有祁珩在,搀扶宣璃下马车这件事便轮不到两个丫头了,祁珩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掌。
一只青葱玉指搭上了那只温热的手掌,祁珩将宣璃的手攥在手中,看着今日的宣璃,乌发红唇,妩媚动人,无论见过多少次,每一次的相见,她总能让他心动。
只不过,瞧着她穿的也不少,怎么手还是这般冰凉。
“手这样凉,怎么不拿一个熏笼”
宣璃搭着祁珩,缓缓走下了车:“倒也不冷,就是手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