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心里恨极了宣璃,但王慈舒都说了是自己落得水他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满不情愿的向宣璃赔罪:“臣是看小女如此模样一时心急才试了方寸,冒犯了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宣璃摆摆手,王慈舒竟然没有拉她下水倒是让她很意外,这个王慈舒倒是能屈能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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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慈舒身上还穿着湿衣,让她先去换身衣服当心着凉了”
说话的是一个身着华丽,面容姣好的妇人,此人一看就是保养得当,举手投足皆是大户人家才有的风范。
王修齐不好看的脸色也是在看向妇人时才有所缓和了些:“劳烦夫人了”
闻言,宣璃和祁珩对视了一眼,这妇人应该就是先前说的那氏,那冰兰了,百闻不如一见,即使人到中年却依旧能看出其风姿善存,也不怪王修齐当初对她一见钟情,只是宣璃看着那冰兰的眉眼有种说不出的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又没什么深刻的印象。
王慈舒落水的这个插曲,随着宣璃和祁珩的离开便翻了篇,所有人都将其抛之脑后,除了坐在屋内的王慈舒。
婢女一脸惊恐的趴在地上,大气不敢出,屋内一片狼藉,座椅板凳砸了一地,一个侍卫满身血迹的晕死在王慈舒的脚边,王慈舒踢了一脚昏死的人啐骂了一声废物。
那氏提裙进屋,对屋内的狼藉熟视无睹,示意身边的侍从将那个晕死的人搬出去,走到王慈舒的面前,王慈舒抬起头看向那冰兰,这个相府主母,即使没有儿子,出身平平,可她却是相府绝对的女主人,只要那冰兰看他们谁不顺眼了,哪怕今天王修齐还把你宠在心尖明天就能把你扔出府,好在她对后宅内斗没什么兴趣,只要不作妖到她面前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去理会,对待这些庶出的子女谈不上视如己出但是绝不会苛待,所以即使她不